咒了。
正正热闹了一天之后,那些赶着上门祝贺秦家虎父无犬子的人们才散去太半。我端着一碗银耳百合莲子羹坐在阳台上跟默默进行小阳台会议,会议的主题是——怎么把法国领事馆的事情给说出来。
“这事吧,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告诉秦昱哥哥一声。再过几天他就要去部队了,这一去就是五年啊。”默默冲我竖起五根手指头,“五年呢!你瞒着秦昱哥哥好么。”
“可是他现在那么忙,时间又赶哪里来的及管我这件事情。再说了,明年才去呢,这样的打着青少年交流会的政府交流基本上都已经是安排好的,我就跟上次游学团一样过去一趟就行了。哪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嘴里含着糖水,说得含含糊糊的。难为默默竟然还听懂了。
她托着尖细的下巴——这小妞最近越发的纤瘦,偏偏该有料的地方还一点没少,我几乎可以看到几年之后又一个尤物的影子了。默默想了想,再看向即便是现在依旧还有三四辆车停在门口的秦家:“我总觉得不告诉他不好,不过这也是你和他的事情,你自己决定吧。那你想好什么时候告诉叔叔阿姨了么”
仰头将最后一点糖水喝完,我将碗放到一旁的栏杆上:“想好啦,等他们将秦昱送去部队了就说。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