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腿。”说这话时,他的口吻像是非常鄙夷。
她却没有生气,而是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缓缓地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一瞬间,他睁大眼睛看着她,像是非常吃惊。
在蒋谣的记忆中,很少有什么事会让眼前这个男人露出这种表情——至少,是毫不掩饰地露出这种表情。
“以前?”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看着她,“什么时候?”
她一直觉得,以她跟秦锐的交情,应该是可以跟他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她一下子又说不出口。于是她扯了扯嘴角,说:“你别问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冷笑:“蒋谣,你还真有本事……”
“什么意思?”她耐着性子,不想跟他吵架。
“就是字面意思。”他已经好久没有用这种讥讽的口吻跟她讲话了。
她看着他面前的那个玻璃杯,长长地吁了口气:“我今天很累,不想吵架。”
“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吵架了。”他还是冷冷地。既不是公司里那个沉稳精明的他,也不是以前那个机智幽默的他,而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秦锐,如果你不是来吵架的,我愿意跟你再聊几句,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