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动车子,秦锐的电话就来了。
“你在哪里?”他跟她讲话,总是省去很多不必要的客套。
“在医院……”
她顿了顿,刚想补充说其实是“医学院”,秦锐就抢着问:“严重吗?”
蒋谣苦笑了一下:“我没事。”
“都快要死过去了还没事!”秦锐的口气很差,简直像她爸爸。
她讪讪地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反复保证:“我真的没事。”
秦锐在电话那头轻轻地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你还在陪他们吃饭?”她立刻转移话题。
“嗯。”他是用鼻音在回答她。
经过了傍晚那场惊魂记之后,她借故先走了,其他人还是照样一起吃晚饭。她走的时候秦锐看着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跟她说,但她当时窘得只想快点离开,于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立刻告辞。
“那……”她觉得他打电话来好像并不只是问她身体如何,他似乎还有别的话要说。可她不想回答,所以只有装傻,“你们继续。我先挂了。”
“蒋谣,”秦锐却在电话那头说,“我等下来找你。”
说完,他先挂掉了。
蒋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