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有点不明所以。
“我以为这次他出事,你多半会落井下石,让他没好果子吃……”她看着他说,“毕竟他之前那么对你。”
秦锐瞥了她一眼,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好像早就想到她会这么说似地:“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嘛,得饶人处且饶人……”
蒋谣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笑着说:“没想到你还很有道义。”
他又瞥了她一眼,像是在怪她话多,然后就低头专心地吃东西,没再说下去。
下午蒋谣见到了wrence,他整个人看上去一下子苍老起来,让她吓了一跳。她忍不住想,原来精神对于一个人来说是这么重要,如果一个人的精神无时不刻受着折磨,那么他(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看上去好。
笔录快要做完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早已调成了振动模式,她以为会是秦锐打来的,结果没想到屏幕上是一个大大的“z”字。她欠身从警局的办公室里出来,走廊上还是那么嘈杂。
“喂?”她接起电话,尽量让自己听上去很平静。
“你什么时候下班?”他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还没睡醒。
“现在还不知道。”她瞥了那扇紧闭的木门,答道,“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