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嗯,我和你应该是同谋。”
“呵。”秦继旬轻笑了一声,“你该知道我指的可不是刚才,而是你还在当‘睡美人’的时候,我就杀过,很多人……”
沈毅飞舔了舔嘴唇,他当然知道秦继旬指的不是刚才,否则他的心脏就不会漏跳一拍了——其实就算秦继旬不说,从他杀掉食人者时的干净利索,他的冷静,以及他劝解沈毅飞时的态度,就都明明白白的表现出来了。
秦继旬,不是生手。
沈毅飞不是不好奇,但他不是那种喜欢大喊什么“你爱我,就要对我毫无保留”的人,他的观点就是,相爱与亲密和是不是知道对方的隐私没关系。秦继旬想说,他会说的。他不想说,对他们的感情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所以,沈毅飞心脏的漏跳,实际上并不是因为知道了秦继旬杀过人,而是因为,他没想到,秦继旬的坦白,会来得这么快。
“那些头疼的人,他们哭喊着寻求帮助,但我却只能给他们一刀……”重新开口的秦继旬并没要求沈毅飞回答什么,他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喃喃的说着,“撤离的时候还好,有军队和他们的枪,有人咒骂,但那是最平静的时候。可是当车队被打散了……开始的时候没能跟上队伍,分散下来的活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