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的命运,被一支长长的箭枝钉穿了咽喉。
白拾起地上的一片灰色羽毛,神情间若有所思。
此时的天空,已经一片宁静,而地上这些尸体仿佛仍有余温。
这些应该不是居住在附近的居民,看这些兽人停留的架势,是准备在这儿烧火做饭,刚刚搭起了篝火,他们带的东西非常齐备,炊具、棚子什么的十分齐全,应该是远程跋涉而来,甚至白还看到了一旁厚厚一摞凌乱的兽皮、翻得乱七八糟的晒干果子之类的东西。
这些人……目的和他们一样啊,是来换盐的。
而且,白低头在一旁的篓子里还发现了好些果子,这种东西,雄性们一般是不吃的,所以,杀掉了雄性,带走了雌性?
白的脚步非常轻盈,甚至非常注意,不踩倒草丛也不踩到血迹留下脚印,必要时他都是在树上跳跃着转换视角。观察完所有的情况之后,他悄悄地原路退了回去,没有惊动一草一木。
白回去之后下达的命令非常简单,全体继续隐蔽,暂时停止前进。他甚至谨慎地始终保持着四个哨岗分别监视四个方向的情况。
然而,一切风平浪静,仿佛鼻端浮动的隐约血腥只是幻觉。
天色暗下来,白下令全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