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李识曛平日在央阿帕的木屋活动得多,知道他那里有这些治冻伤药,便准备直接过去取一些。
远远地,李识曛看到了穆阿帕,他并没有进雪洞,也没有进去拦着央阿帕他们,却也一直默默地观望着这里,李识曛一时有些分不清,这位有些凶恶狰狞的老人对于山谷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这位老人对山谷又是怎样的感情?
老人似乎在怔怔出神,好半晌才发现过来的李识曛,他冷冷哼了一声,径自转身走了,李识曛这才发现他一直以为狰狞高大的老人,背影是如此的蹒跚萧瑟、孤独寂寥。
央阿帕的木屋里收拾的十分整洁,所以需要可能用的草药都已经一一配好,他甚至在桌面上看到了央阿帕整理好的绳结和符号留书,是怕他不能亲自将这些一一教给下一个纪录的人吧。
李识曛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膛中涌动的情绪,在那些配好的草药中找到央阿帕标记的冻伤药,再次看了一眼央阿帕放在桌上的东西,他甚至没有去触碰那些东西,仿佛摸一下都是种亵渎,转身就出了木屋。
白他们那边早就忙完了,过来看了一眼老人们,见没有什么大碍,雌性们都在照顾着,就去收拾那些捆绑在谷口的猎物了,毕竟大雪季还要指望这些猎物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