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发色在火把下是种浅色,李识曛大致能想像出他的满头华发。
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那种历经时间洗练、褪尽锋芒的淡定从容,还有笑容间透出的、年长者独有的睿智,完全不同于前一位长者的平和。
李识曛一看就知道这位后来来的老人一定经历了许多风雨,也一定有着许多的故事,才会在这样的原始环境中沉淀出岁月的厚重沧桑,又有种从容豁达。
纵然衣服只是简单的兽皮衣、兽皮裤,但他的风采让李识曛想起了母校湖畔桥边散步的老教授们,银发苍苍,神色宁和,岁月与智慧同样予以他们难以言说的光环,明亮而不刺眼,只让人觉得温暖孺慕。太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人物风采的李识曛,觉得这位老人在第一眼就让他心生好感。
李识曛忍不住微笑着颔首,像他曾经在湖边邂逅那些老教授时打的招呼那样,含蓄而不打扰的表达着敬意与问候。
老人亦回以一个颔首的微笑,眼神慈和,同他看着那两个小家伙的眼光别无二致。
这一瞬间,李识曛湿了眼眶,似乎曾经那些有人教导、有人呵护的象牙塔时光又再倒流。
老人体贴地没有去看李识曛的失态,他转身打开手中提着的篮子,鼓捣了几下,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