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这家伙似乎非常讨厌在正午日头正烈的时候活动,只得改到了傍晚。
盐崖的傍晚真的非常壮丽,和草原碧毯相接的是熊熊烈云,碧毯极静,唯美至极,赤与碧、动与静之间反差如此之大,仿若时空都在那交界之处定格凝固。李识曛并没有穿上吉利装,只在背上背着书包,里面放着一个大大的兽皮袋,而手中握着长矛,腰间垂着流星爪,背上的几杆标枪也牢牢插在背部与书包之间,随时可以拔出。
他并没有与白虎同行,双方只是沟通了目的地就分头行事,毕竟两边行动方式差别太大,一直行动只会互相拖累,而且他们本来此次行动担任的角色就不同,一起行为只会暴露。
李识曛依旧如从前一般顺着那条空中通道曲曲折折向盐崖荡去,而当他抵达时,已经有一部分食草动物已经在舔食泥土了,并不如上次夜晚他看到的多。
瞥到旁观树木上几个隐蔽的爪印,李识曛谨慎地观察了一下,看到旁边灌木丛中的一朵粉色小花仿佛被风吹过一般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掏出了兽皮袋走上了山崖。
这次的兽皮袋几乎有他的书包那么大,如果装满正好可以塞进去,低头默默装着盐土的李识曛仿佛十分专注,对周围小动物突然悄悄的撤离一无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