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被烫到也是挺疼的。顺便又给它看了右爪上的伤口,昨天涂的紫槿已经干了,伤口看着也结痂了没有发炎,估计再过几天就能好得差不多了。想到它爬上爬下居然也没崩裂伤口,真不愧是野生的,够彪悍啊。
他吃完了收拾得差不多,看到大白虎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那锅汤,估计是又想吃又怕舌头疼,又好气地又好笑地看了一会儿,他才找个浅些的细竹筒,绑了一截细些的竹枝做了个简易的汤勺,走了过去。
示意它张口,李识曛小心地避过它上过药地舌尖,喂了一勺。虎大爷似乎很满意被服侍的待遇,呼噜呼噜地眯着蓝眼睛吞咽着,李识曛见它都不怎么咀嚼,虽然知道猫科动物都不怎么咀嚼,还是对它的胃表示有点担忧。不过他切的肉块和它自己撕咬的肉相比似乎还要小上许多,应该没事吧。
一锅汤下肚,李识曛看了看两边锅底剩下的骨头就准备倒掉,毕竟要是它吃下去划破消化道什么的就问题大发了,那可不是紫槿能解决的。
结果这货一咬李识曛的裤脚,眼巴巴地看着锅里的骨头。李识曛嘴角一抽,虽然加了盐和果子调味的东西是比直接吃生的有味儿,可是这连骨头都不放过的节奏,话说你真的能消化么?李识曛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