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出来方方正正的小盒子,有大的宽幅边缘。新加坡的天气很好,微风轻轻的浮动窗帘,也吹动她的发梢。刘熙月已经退到窗台的边缘了。
她借着阳台上的休闲椅,一脚便才上了阳台,这时底下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她听见有很多人就像二楼冲的嘈杂声。但是已经来不及,她微微笑了一下,用阳台上一下子跳了下去。
腿先下了地,她听见她的骨头从内里发出“咔嚓”一声响,剧烈的疼痛瞬间便淹没了她,她的肩头似乎有血粘糊糊的流了出来,心想让它去。她昏倒在阳台下草地上,满鼻子青草的清香,脸向上,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白光。
她对着那白光微微笑了一下,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她总算是可以离开笼子了。
刘熙月自然不会傻到跳二楼的阳台来自杀,那是死不了人的,而且目前的状况也用不着死人。她跳下去,不会死,但是可以受伤,最好来个骨折脑震荡什么的,这家保养医院治不了的病,她才有机会离开。
她果然骨折了,也果然在昏迷中被尽职的白人医生被紧急送到了医院。最先发现她站在医院阳台上的是小林,上午刘熙月醒来就把待在房间里的护士都赶了出去。这几天紧急戒严状态,所有的护士都被待在刘熙月隔壁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