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扶着墙发呆的白晓晨系鞋带。
他系鞋带系得很慢,时不时抬头看看她的表情。
见她始终茫茫然的,既有些担心,又有些苦恼,独不见一丁点喜欢,才慢慢开口说道:“你以前不说,就是因为怕伤了我们兄弟感情?”
白晓晨低下头,嗫嚅着说:“也不全是。”
但严尚真再问她其他原因,见她又答不上来,才沉着声说:“晓晨,我再重复一次,你是我唯一要珍视的亲人,其他人,都要排到后面去,下次,不要一个人扛了。”
“不对,是不要有下次了。”
他说完,系的蝴蝶结也栩栩如生地在她的鞋上振翅欲飞了。
白晓晨恩了一声,见他目光沉沉 ,突地意识到,她真的,真的可以有所依靠。
“白晓晨?”方独瑾唤了她一遍,不大耐烦,大约是觉察出她的心不在焉是为了别人。
白晓晨手里的棉球滚落下来,她哎了一声,刚要蹲□去捡,就看到视线内骨节分明的大手,为她捡起那小玩意儿。
她冲着严尚真微微一笑,见他如一棵大树一般,静静地站在那儿,不言不语,却足以让她心安。
白晓晨心平气和地对着电话讲到:“我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