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险,白晓晨想。
“更别说,”方独瑾趁热打铁,讲,“我要是横j□j去,他也绝对办不成这事!”
白晓晨呵笑了一声:“你还真是机关算尽。”
方独瑾显然把这当成称赞了,微笑说:“时机易逝,自然要一击必中。”
白晓晨后仰着,把玫瑰花搭在自己的脸上,深深嗅了几口,才转过眼看着衣冠革履的方独瑾说:“可这有个前提,就是我想帮父亲。”
“很显然,方总高估了我对白奇的孺慕之情。”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得分外冷漠,“他进不进监狱,我绝对不会管。”
方独瑾的目光移回到桌面上空落落的花瓶,“只要你想帮你母亲就行。”
程慧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大概了解。若说有谁是白晓晨的死穴,那必定是程慧无疑,而且很明显,白奇是程慧的死穴。
捏住了程慧,又岂怕她不从?
她说最讨厌别人逼她,可程慧这个做母亲的样样逼着她,也没见白晓晨翻脸。
那支玫瑰花仍捏在白晓晨手里,她却脸色乍变,半晌,她用玫瑰挡住半边脸,轻声说:“呐,方总,玫瑰还是比较和我的意。”
方独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