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小心翼翼的收藏,不肯轻易显露一丁半点儿。
他若要采摘这朵牡丹花,必然要多费些功夫,但那是值得的。
他微微一笑。
“来了。”白晓晨没回头看他,一挥手,给他指了木桌边的另一个藤椅,“坐。”
方独瑾径直坐过去了,他的目光停驻在玫瑰上,问:“昨天没受伤?”
“看我的样子像吗,再说,你肯定知道,严尚真过去救我于水火之中了吧。”白晓晨两指捏着玫瑰的花瓣把它从玻璃细颈瓶里提溜出来,荡了荡,又掐住茎秆,把玩。
“出国参展是这个月?”
白晓晨懒洋洋地问,眼睛始终盯在玫瑰花上。
虽是在问,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她前几日听到同事讨论了,重工作为参展企业之一,是要随着访问团到各大洲跑个几十天的。
白晓晨很高兴,那天泡茶的时候还哼了流行歌曲:既为中国在高尖装备市场地位的提升高兴,也为方独瑾能离开重工两个月开心。
论起来还是后者多一点,惭愧——她一向是忧国忧民的好青年,但谁让方独瑾是火烧眉毛的灾难呢。
方独瑾见她笑意盈盈,白晓晨脸上有些得意,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