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志成的鬼哭狼嚎,讽刺一笑,慢条斯理说用纸巾擦着手,说道,“本来觉得你这种人,不值得我费心。现在看来,有的人不教训就是不行。之前不和你争老头子手里的东西,你以为是我怕了老头子?哼,明明白白告诉你,要不是我和老头子去年闹翻,轮得到你?更何况,那点资产还入不了我的眼。”
他还是太容忍了些,之前白晓晨曾说过,不喜欢他仗势伤人,所以对于这种家伙,也渐渐学会了视而不见。
晓晨说得对,“哪有大象为蚂蚁停住脚步的。”
可要是严志成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不捏死他,他就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钱财他严尚真不放在眼里,可要是敢动白晓晨,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眼光一凛,严尚真弯腰抱起仍毫无知觉的白晓晨,接过侍者拿来的房卡,转身出门。
待到进到准备好的房间,严尚真才感受到背上的涟涟冷汗。
要是他来晚一步,严尚真有点抖,不敢再想下去。
他没有把白晓晨放到床上,而是抱在自己怀里,直到臂膀毫无知觉,才恋恋不舍地在她额头一吻,轻轻地放她在柔软的床上,喃喃道,“幸好,幸好。”
他抓紧了白晓晨的手,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