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严尚真方才来这里,难不成是来还愿的,高兴月老剪断他们两人的红线。
白晓晨这么一想,又有点不舒服了,暗暗敲打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出来时都说好不准想严尚真这个人了,打住,打住。
她在后边给自己做着心理工作,前面方独瑾已然进去了,也没招呼她。
白晓晨就一个人站在前院百无聊奈,这时工作大婶凑到她身边,神秘兮兮地问道,“姑娘,那个是你的新男朋友?”
大婶显然已经认出来他们就是去年来过的人了,也是,严尚真当时发了好大的火,她要是记不得那才稀奇。
白晓晨见她挤眉弄眼的,笃定她和方独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连忙摇头说道,“人家就是我的上司,阿姨你不要多想。”
扭捏了一会儿,白晓晨没管住自己的嘴,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刚刚,那个进来的男的,是带着女朋友来参观这里吗?”
这工作大婶笑嘻嘻地打量了她一番,把白晓晨弄得臊起来,早知道就不问了,正欲拔腿离开,听到大婶解释说,“耶,那严先生是吧,一个人进来的,在大殿里发了好一会儿呆。”
白晓晨心上的一块大石落下地,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严尚真发什么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