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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方独瑾指派她当临时秘书,和官员周旋也时不时问问她的意见,
h省作为中部大省,自从七年前韩江深扶持过几个亲信,中央就没j□j过多少官员,上上下下被黎书记打造成铁桶,基本上沆瀣一气。
韩江深一招棋错,掌不住黎书记,也导致方独瑾没办法从他那里下手。
难怪方独瑾也有点着急。
白晓晨凭着印象给他讲了大概的势力分布,又把自己以前高中同学的联系方式给他几个,估摸着他应该用得着。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人到一处,不能不和当地的土势力打好关系。白晓晨很明白这个道理,也尽量配合。
再者,她也希望能让自己忙起来,忘掉这段时间的事情。
又一天的连轴转,又是座谈会,又是酒宴,白晓晨身心俱疲,跟着方独瑾应酬,待到双方达成初步协议,她绷紧的弦才松下来。
白晓晨靠在车座,一个人占了后座的整个长位子。方独瑾的秘书坐在她前面,而方独瑾则在前面的车队里,车队共有七辆车,长长一串行驶在马路上。
白晓晨撑着脸靠着窗,昏昏欲睡。
外面的天空湛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