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独瑜,还是方独瑾?”
秘书小姐做个口型,“应该都知道。”
白晓晨扶着墙壁的手渐渐蜷曲,她朝秘书小姐重重点头,连说了几声谢谢,电梯门一开,立马走了进去。
难怪昨天在食堂碰到方独瑾,方独瑾的表情那么奇怪,果然是在看她的笑话吧。
白晓晨掐着手心,按好了电梯。
连着三天没回锦园,白晓晨刚开车进去,就察觉到安静空旷之意。
这时间,艳阳高照,她没赶回来,总怕触景伤情。
等下车出来,文嫂已经等在车库,给她拿着包,念叨着,“这几天您怎么一直不回来啊,简直没个主心骨,再过几天可就是先生的生日了,还按之前说的那样布置吗?”
白晓晨听着她絮絮叨叨讲了一堆,明白过来,文嫂还不知道离婚协议一事。
心头一涩,摇头说道,“取消吧,他到时候不回来呢。”
“啊,怎么回事?”文嫂瞪大眼睛,嘴巴惊讶地长大。
白晓晨走进客厅,喝口水歇息一会儿,交代文嫂中午随便做点东西,她寻思半天,按下了通话键。
等了不久,那边就接通了。
白晓晨咳了咳,温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