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上了些妆,细细地,一一将唇色描红,眼线画黑,看上去精神许多。
“他什么时候走的。”白晓晨系好安全带,倒车出库,摇下车窗,一面看着后视镜补了一下眉妆,一面问道立在道路旁的文嫂。
“先生早上五点多就出门了。”文嫂的声音。
嗯,白晓晨描好了眉峰,点点头,“知道了,你进去吧。”
收好化妆包,搁在副驾上,发动汽车。
要找个时间和严尚真谈谈,他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个月见不到几次面不说,还有那香,香水味道。
白晓晨抽抽鼻子,摇摇头,想把负面情绪全部扔掉。
比较运气,没堵车。
到了集团办公楼,白晓晨打卡测试完毕,一上午都没有开口说话。没有参与同事们对小型核裂变讨论。
同事们也不以为奇,她平常也这么安静。干他们这行的,太圆滑旁人反而不喜。
中午的食堂加餐,白晓晨毫不客气地打了许多食物在餐盘中,独自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坐着。
回家要再打电话问问知竹的产期,在边疆,还是及不上首都的医疗,要好好叮嘱梅英照看好知竹。
梅英可不用她嘱咐,自己又犯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