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不听她的讨饶声,越发大力,也不似往日一般怜惜。
她只当这人喝多了酒,疼得难过,又酸得难受,颤声央求道,“尚真,你可不能……”
谁料他猛地一顶,只把白晓晨撞得头晕眼花,再说不出话来,“咿”了一声,就攀着他的身体,随他揉捏摆弄去了。
严尚真大抽大送,双目赤红,顾不得她娇声央告,没头没脑地狂亲了她数回,也不忍耐,一边安抚她,亲亲乖乖下心肝儿地直叫着,一边却下兴致越大,猛开大合起来,只顾着发狠逞性。
房间里没有了说话声,只有微弱的呼吸和哼哼声。
过了很久,床的摇晃声终于止住。
灯灭了。
“晓晨,文嫂说你不让把玫瑰插在花瓶里,不喜欢吗?”男人低沉嗓音响起。
白晓晨睡意上涌,勉强打着精神说道,“我喜欢玫瑰啊,但不会摘下来占有,而会好好把它放在花园里生长,因为我知道它喜欢花园而不是花瓶。爱不是占有,而是要想她所想,做她所做,知道不。你也得这样啊,就好像我不喜欢你那个,那个时间太长,你是不是要考虑我的想法?”
白晓晨脸红扑扑的,戳了戳他的胸膛,有点小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