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他一下,没好气说。
严尚真也知道白晓晨固执,他没恢复好那就绝对不可能让他近身的,不过作为一个精力充沛的青年男子,仔细算算他都有大半年没近过女色,可不是难为他。
再说正常的欲望当然要释放,医生也没说不准。
至于自渎,那能一样吗?温香软玉在怀,要是不做点什么,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两人拉拉扯扯纠缠到白晓晨在一楼的房间。
白晓晨住在严尚真家里,专门挑得离厨房近的房间,好给他做饭,倒便宜了严尚真。
一进门,严尚真就把门一脚踢关上,按遥控器关掉窗,窗帘也自动落下来,遮住午时的阳光。
房间暗了很多,白晓晨面皮薄。
严尚真把她抵在床头窗边,吻了几遍。
“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你算算,距离咱们上次亲近,都几个月了。”严尚真对白晓晨耳语道,带些无奈央求,“何况医生也没说不准,你就不心疼我?”
白晓晨咬着唇靠在他胸前,埋着脸不说话,严尚真就把这当做默认了。
把她抵在墙上,一遍遍的吻着。
他没落下手上动作,耐住性子温柔细致地挑逗着白晓晨,渐渐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