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他都没发现,只是盯着自己询问。
严尚真的目光没有从她身上移过半分。
病中的人应该特别脆弱,她看到眼前这个全神贯注关心着自己的男人,突然很想哭,扯住了他的衣袖,轻声说,“我很好。”
严尚真看她挣扎着要坐起来,连忙拿了靠枕扶着她,给她盖好被子,冷不丁听到白晓晨说了一句,“谢谢你,尚真。”
严尚真抬眼去看她,见她双目晶莹,苍白的脸颊浮出一些红色,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到,“你喂
我喝一点粥,行吗?”
她扯着自己的衣袖,盯着自己,又是请求,又是害羞。
白晓晨在医院只住了三天,就拗着要出院。其实她本来也确实没有大碍,只是磕到了额头才昏迷了几个小时,怎奈严尚真一定要让她待满四十八小时观察期。
白晓晨住院的时候,唐秦蜜来过一次,白晓晨支开了严尚真,对着坐在病床边的唐秦蜜说了一句,“你迁怒我,我能理解,因为我那时候也很恨你抢走了他。”
唐秦蜜目光一凛,白晓晨穿着病号服,越发显得娇弱美貌,她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愧疚?我来这里这是做个样子。”
唐秦蜜扎着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