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那时候,她会在意的人已经有了别的未婚妻。
她也想的很简单,保留自己最后的自尊就好,她不打算控告眼前的这个人,就当是一夜情,虽然她为此付出了童贞,当然恨,但她惹不起如日中天的严家。
只要再没有瓜葛就好,她咽下屈辱的眼泪,这样告诉自己。
然而母亲哭着,几乎要下跪求她改变心意,为了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早点出来,为了白家以后的富贵,她不敢不妥协。如果母亲再在她面前来一次自杀呢,那是她承受不了的。
“那是你的错,你知道吗。”她低着眉,抽回了手,语气淡淡,然而心里不是不震惊,她虽然和严尚真订婚有一年,但是两人只亲近过一次,以严尚真这种性子,居然能委屈他自己不去找别的女人。
可是她能说什么?
严尚真嗯了一声,抓住那十指纤纤,不让那白瓷似的柔荑从他手里溜走,握紧。
“我知道是我的错。”他接着说,盯住他们交缠的手,“我想对你再坦诚一点,晓晨,之前我说过,我也许不会只有你一个女人。”
白晓晨尴尬起来,想要避开这个话题,可严尚真平稳有力地接着说道,“其实,我那时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以防某些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