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告诉我,你很喜欢这个别墅。她卖掉这房子的时候,你特别不舍得。”严尚真放在白晓晨腰间的双手收紧,“你不喜欢首都的气候,我的生意在南边发展得也很快,以后咱们每年,至少有三个月可以待在这儿,好不好。”
白晓晨勉强从胸腔挤出一个好字。
严尚真仍然略兴奋地说着,“我其实也不喜欢首都。这真漂亮,难怪你这么喜欢。才来了这里两次,我也要爱上这个地方了。你看那江面上的鸳鸯,真是少见。”
白晓晨没有指出来,那不过是水鸭子而已。
他的高兴情绪,好像也传染给她了。
“你的生日,就我们两个人。”他满足得叹了声,“真好。”
“真好,晓晨。”他说着。
于是她恩了一声,不知是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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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墅里休整了一夜,第二天白晓晨和严尚真简直要把这个城市好玩地方都逛个遍。
不管是在城隍庙,还是文化街,又或是中央公园,他俩的身影都在那里留下了痕迹。
一直是手牵着手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走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