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一起休,居然够她玩上二十来天。
白晓晨本来打算去边疆的x省看看她的闺蜜陶知竹,后来还是作罢。边疆军区每逢节假日都事情繁杂,知竹定要为了丈夫梅英忙上忙下,更别说她也参加了国防项目,整天待在沙漠里,已经喘不过气了,自己还是别给她添乱。
要不去旅游,她盘算着。
白晓晨考虑来考虑去,就是没想到自己要过26岁的生日了。
人生能有多少次生日,她不是不想过的,只是从她八岁开始,也就是父亲的第一个情妇在她生日的那天,闹到家里来的时候,她就再没开心地过一个生日了。
大概那以后,母亲程慧在父亲那受了气,只能把期望寄托在她身上,对她的要求也愈发严格。
即便是生日当天,也得练舞看书,甚至她不能表现出一丝懈怠和渴求,稍稍一放松,就没有生日祝福,母亲的眼泪也会刷刷刷往下流,她总是说,“你这么不争气,我过得有什么意思。你
爸爸不着家,你要是再不给我争脸面,我真是死了算了。”
“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早就离婚了,如果生的是个男孩儿,也不至于现在这样,你爸爸连个正眼都不看你。”
她总是这样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