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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一身酒气的男人靠近她的床边。
“叽叽叽叽”闹钟及时地吼了起来,白晓晨从梦里醒来,房间内漆黑一片,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还没天亮。
她胡思乱想许久,总算还是睡着。
早上
白晓晨一边戴着手表一边下楼,看到餐桌旁只有白母,不禁烦躁。
尝了一口粥,烫的她差点跳起来。拿餐巾擦了擦嘴,问道,“妈,我爸昨晚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么?”
母亲憔悴地脸上浮起了些尴尬,也没答话。
白晓晨自顾自地说,“我会和他谈谈的,他这样不给你脸面,我也不敢结婚不是。”
白母眼睛一亮。
白晓晨对白母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在自己婚姻上如此糊涂,“你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准爸爸要学以前的陶叔叔,给你添个私生子呢。”
白母一听这话,就讷讷的,眼神飘渺,白晓晨怀疑自己说重了话,刚要再安慰她的时候,只听白母幽幽地叹道,“哈,说不准已经有了。”
白晓晨吃了一惊,就要追问,白母长吁短叹,也不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