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看着你呢,你到底滚不滚床单,
当然要滚啊。
所以张渝用事后烟的姿势吃润喉糖的时候,还有点迷惘——他到底是怎么真的从打架变上床的啊,简直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也差不多了,盯着托尼的眼睛看得久一点他都觉得晕。
一开始托尼表现的得意洋洋,张渝也是要吐血的样子,不过还不到一分钟,张渝就挠着头想,为什么他要吐血啊,好像一开始垂涎美色的人是他吧,仔细一想还有点占便宜,至少绝对不算吃亏掉肉。
开了这个头,张渝再一回想,刚才自己好像也挺主动,托尼说的不错,他技术非常好,自己也意外的没有太大不适感,反而非常过瘾,默契度很高,现在这一身青红都分不清哪些是暴力留下的哪些是性.爱留下的。
张渝开解完自己后,郁闷已经烟消云散,翻了个身把家居大裤头穿上,就要往外走。
托尼还在回味余韵呢,看他拔屌无情,“你去哪?”
张渝:“呃……时间不早了,我去补个番就睡了。”
托尼大怒,“讲点道理好吗!这种时候难道不是留下来多抱一会儿?”
“这是什么美国道理啊,你现在是在中国,中国皇帝临幸后是不会陪妃子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