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则最终会被我丢进苏格兰场,而你,要靠女人救。”
两个人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冷静,冷静,好吗,深呼吸,天啊如果可以我真想给你们念观音心经,”布鲁斯抹了一把脸,“这种时候,找人什么的,难道不是该听这位世界上最著名的咨询侦探的意见吗?托尼,为什么你们要吵起来?”
托尼丝毫不退让:“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他太gay?”
“……你还是闭嘴吧,”布鲁斯走到了夏洛克身旁,“福尔摩斯先生,你是否介意给我解释一下你之前‘没有用’那句话呢?”
夏洛克抬眼瞥了他一下,嗤笑一声,边摇头边道:“你们这些人的智商啊……”
布鲁斯:“……请继续。”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不是吗,只要稍微演绎一下,就能知道了,”夏洛克把报纸又捡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快速的道:“铁罐子现在去那家医院连张渝的影子也看不到的,他们根本就不在那家医院。不是绑架,没有敌人,这是早就蓄谋好了的逃离。轮椅在半路丢弃,途中张渝的母亲应该仔细盘问了他,然后发现他还植入了芯片,于是下飞机后——根据现在的时间和他们所在的位置,只可能是飞机——直接去医院,将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