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放下手中的折子,拉着他好一阵看,边看边啧啧道:“快让我看看,这真是稀客呀,说,这阵子是不是野到哪里玩儿去了?”
小两个月没见,长卿倒是丝毫没有变化,倒是一身白衣衬得他本就雪白的肤色更加白了。他从进门起就一脸嫌弃的表情,现下就着我拉着他袖子的动作,更是提溜着眼镜上下把我打量了个遍,才道:“臣哪有陛下春风得意呀。刚处理完灾区的事情便快马加鞭地赶回来,一回来便来了这上书房。话说,一路上还听到陛下不少风流韵事。”
我听见“春风得意”和“风流韵事”这两个形容词着实很纳闷,不过听到“快马加鞭”这四个字,弄弄的歉意和心疼便涌上心头。忙将长卿拉到耳房的榻上让他躺下休息。
他倒听话地躺下,只是嘴上依旧不饶人:“陛下这是要宠幸奴家吗?倒也先让奴家沐浴斋戒……呜……呜”
好吧,为了堵住他明显已经很疲惫却还滔滔不绝的嘴,本女皇使出了杀手锏。而且还厚颜无耻地在感觉不错之后将舌头也伸了进去顺便寻找到那个啰嗦的舌头一起共舞。
而这个该死的被我强吻的人竟然在愣了三秒钟之后貌似也感觉不错地干脆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头牢牢地将我吸附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