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翻的,少不得也的把玉凝给折腾来。”他虽是老大地不情愿,却也还是按我吩咐的做了。
我倚在榻上,闭着眼,享受珊瑚拿着梳子沿着头部的脉络慢慢梳下的顺畅感。突然想到我那时在大通和珊瑚定情的时候,也是有这么一把梳子的,可是从大通回来后,便很少见他用起。于是顺口问了一嘴。
珊瑚给我梳头的手顿了顿。我忙睁眼瞅他,却见他小脸儿红了几分。我更好奇了,待要细问,珊瑚身边使唤的一个侍儿倒笑出了声。我好脾气地问那侍儿,侍儿瞅了一眼珊瑚,见他并无不喜,才答道:“陛下恕奴才失礼。陛下每日就寝时不觉得凤首咯得慌?”
我疑惑地摇摇头。
珊瑚的脸更红了,那侍儿却继续道:“贵人的枕头下面放了一把梳子,还有两绺编在一起的头发。每日早晚必是要拿起来端看几回的。原来陛下是不知道的啊……”
我闻言一怔,便拉过珊瑚的手,紧紧握着,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