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才得到的。权倾栖凰二十年的杜相才下马不几天,其背后的党羽就按捺不住要来投诚了。
哼,到底不是真心归顺我,而是担心受其连累而失去官爵荣华吧。
“诸位爱卿何罪之有啊。莫非是几日不见,就都做了些错事不成?若不是,便都快快平身吧。”
说完,没有一个人起身的。
我看向在大殿上突兀地伫立不倒的几人——陆老将军和龙琳吕颂等人,他们果然也一副神定气闲的看戏状,不禁玩心大起。
目光巡视一圈,锁定一个平日和杜重荣关系密切的侍郎:“司徒爱卿,工部不是正在负责震区的重建么,你这匆匆请罪,莫非是重建除了什么问题?”
司徒虹仿佛要把身体全部嵌入地里一样跪着,听见我喊她的名字,身体明显地开始颤抖着,答道:“不是……是……是臣……臣有罪……”
我表情无辜:“到底是什么啊,朕不是太明白,刘爱卿来替司徒爱卿回答一下朕如何啊?”我锁定另一个“杜党”。
刘某人也开始发抖,如抖虱子一般,颤声答道:“臣……不知……臣……有罪。”
“什么叫你不知道你有罪啊?”我乐着问道。
“臣该死。”她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