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道谢,然后将我的玉佩递还给我。我接过重新系在腰间,示意她坐下。我问道:“吕卿如何通过这个玉佩知道来者是朕的?”
吕颂答道:“回陛下,臣听家仆说,来客姓顾,住城南。城南只有皇城,而顾姓则是皇姓。加之这块玉佩上刻了朵睡莲……恕臣逾越,陛下闺名中有一字与这莲花谐音……所以臣便大胆猜测,来客是陛下。”
我点点头,又问道:“你可知他是谁。”我指着沐毓辞。要知道,吕颂刚才虽然称呼毓辞为“贵人”,其实只是对宫中有品级的人的敬称,只要是有品级的又叫不准的,都可以用“贵人”来称呼的。
吕颂不假思索地答道:“恕臣的称法有些失礼,这位贵人想必是前凤后、沐贵人吧。”
沐毓辞奇道:“大人何故知道是妾身?”
“从您的举止仪态以及……臣失礼,以及您的神态上看出来的……”
我和沐毓辞都很好奇,吕颂便继续解释:“贵人恕臣直言,有些东西,是没有坐过‘那个位置’的人模仿不来的。您的贵气是浑然天成的。如今……虽然……但您的贵气是掩不住的。”
我欣慰地拊手赞道:“不愧是吕卿啊。观察细致入微,却做人直言不讳,难得的妙人儿啊。”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