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但回握了我一下,让我放宽了心。
柳长卿应该是用别的什么方法解了我的药,他平日再同我开玩笑,自己到底是个男子,怎会不重视贞洁,况且,我是皇帝,怎么能在皇帝不同意的情况下,那个什么了皇帝呢?
所以他才会叫梓铭守着,害怕万一他的方法没有用,就叫梓铭用最“普通”的方法来给我解药。是的,梓铭是唯一可以这么做的人,因为他是我后宫的妃子。
幸亏柳长卿给我解了药。
不然梓铭非得献出贞洁不可。
我倒不是介意这个,而是,梓铭现在的状况,怎么能叫我不怜惜他?
以前的顾疏帘,在j□j的方面上重重伤害过梓铭,所以导致了陆梓铭三年未得宠幸,至今仍是贞洁之身。若是我此时因为这药而同梓铭合欢,算是让他坐实了皇妃的名号,却也一定会再一次让他对夫妻j□j心存芥蒂。
这,是双重伤害吧。顾疏帘过去的那次,再加上这样的事。
幸好,没有演变成那样。
打理得当,走出内室,柳长卿果然端坐着等我。
我脸还是不免“噌”地烧了一下,但随即恢复了肃然,端坐在空着的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