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一样——他,呃,虽然,j□j着上身,而且精赤着双腿,但,呃,穿着纨裤。
而我,呃,虽然j□j着香肩,乍泄着秀足,但还穿着抹胸纨裤。
呃,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用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他正在穿衣,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慢慢转过头来,边系着衣带,边慢悠悠地问我:“莫非,陛下希望臣对您做什么?”
我感到血压“噌”地冒上来了。
“柳、长、卿!”我咬牙切齿地喊他地名字。
他继续没心没肺地笑,然后眼睛暧昧地眨了眨。
我顿时明白过来了——他已经穿好衣服,而我,依旧,依旧,j□j着香肩,乍泄着秀足……
“转过去!!”我怒视他。
他嬉皮笑脸地转了过去。
“衣服给我。”我憋屈道。
他笑得花枝乱颤地:“衣服你自己撕地不成样子了,怎么办,穿我的吧。”
“不要。”我斩钉截铁。
“哦,那您光着吧。”
“你!”我瞪他。
“呵呵。”他笑。然后对门口说了句,“烦劳梅君殿下把衣服送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