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我曾病过几次,她都待我病好一月后方来见我。她自己极少病的。所以,她连看我都不会来……若说她替我医病,”沐毓辞摇摇头,“不可能。这是让我怀疑的第二点。”他重新看我的眼睛,“但还是谢谢你,救我一命。”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紧张什么了,只静静听他说下去,因为我知道,他严密的推理,不可能只凭这两点就定论。因为,我本身就极爱推理的,我知道。
只是,当我自己身处于被推理定罪的一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受啊。
“其三是,她素来爱明黄色,我也素来知晓的。但有一点是,后宫里除了她有明黄帐面的锦被,别人是不允许用的。我同她夫妻多年……我从不敢同她用一床被子,因为,她总用那明黄的。昨天我醒来时,看见身上的被子,就有些疑惑,加上你称我的方式和为我医病的做法,实在难以让我不怀疑你。”
我敢说,我的脸色一定不好。“你……就凭这三点,没有任何证据,仍是不能定论的。说皇帝不是皇帝……造谣生事,沐毓辞,这样的罪名你可担得起?”我反将他一军。
没有任何证据,光猜测就定论,没有用。即便他说了出去,又有谁信?我本就是顾疏帘的身体,什么胎记疤痕一个不会有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