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它的庄严了,远远不及眼前的这个严气肃穆。因为,那个用来观赏和研究历史,而眼前的,则是权力的集结与黎民的命运象征。
走了一会儿,发现眼前景致差不多,也就失去了兴趣。便和珊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我问他答。
“珊瑚,你多大了?”
“回皇上,奴才18了。”
“哦。家里可还有什么人?”记忆里“我”没怎么关心过他,也就放心问了问题,要不,岂不让他看出我是假的。
“回皇上,奴才家里有母亲父亲,还有一个弟弟。”
“哦,在老家么?”
“是。”
“老家在那里?”
“回皇上,西州。”西州?和宝缨国的交界处?
“哦,……”
我又问了很多白痴问题,他也都乖乖答了。
不错,不错,进退有度,回话也不怯懦,是个不错的侍人。不过也是,不懂分寸的又怎能在这偌大的皇宫里活下去呢?能送到皇帝身边的,不是绝色,就是绝智,呃,也就是聪明人。
依我看,眼前这位,就是两样占全了的。
不过,记忆里顾疏帘真的不怎么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