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铁马一生的宁老爷子,也喜欢舞文弄墨,所以辗转让人弄了一台上了碾碎,绝对价值跟情意并重的一方砚台送上。
歙砚石坚致细润,发墨快,墨也磨的细,且能贮墨很久也不容易干,这样的砚台确实是好东西,“辛苦你了纪蓝。”
“知道辛苦,老板你就得多为我们想一些发财之道,你可得想想买这方砚台,我耗费了多少脑细胞,这可是比我平时做操盘手更痛苦更耗费脑细胞的一件事情,你出个主意,就能够让我们大家清闲不少时间。”虽然有些夸张,但纪蓝的话也说到了实处。
苏莫若听着,勾唇一笑,“香港端木集团,你可以好好观察一下。”说完,也不给那边反应的时间,便高深莫测的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纪蓝切了一声后,却是迅速的放下了手机,开始在电脑上迅速查看起了香港端木集团的具体信息跟近期状况。
纪蓝了解苏莫若,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突然就说出这件事情的,虽然卖关子,但这个端木集团,绝对又是她告诉她的又一个发财之道。
次日一早,简单是让迷迷糊糊的门铃声吵醒的。
打开房门,看着门口的一个酒店工作人员,“有事吗?”
“小姐不好意思打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