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苏有才是个男人,本来就有先天优势,更何况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女儿怎么可能是对手,如果把女儿给打伤了,她得自责死。
“哈哈,现在才知道怕啊,我告诉你柳琴,今天老子跟我妹儿还有我妈就在这里吃饭了,你赶紧去给我把菜热上,还有酒,老子最喜欢喝的老白干,去给我买两瓶。”苏有才一听柳琴显得有些妥协的话,立马借杆往上爬。
柳琴听了气得半死,老白干,还一来两瓶,虽然这酒不算很贵,但她现在,一个月甚至生活费才两块钱,这个人一来就是两瓶老白干,一瓶五六块的老白干,听他说这话,就似乎这东西不要钱一样。
“你怎么搞的,还愣那里了啊,赶紧的啊,再不去信不信劳资把你这房盖子都掀了?”苏有才一个瞪眼,作势就往往外面走去。
“苏有才你个挨千刀的,今天你如果敢在我这里乱动,我一定到镇派出所甚至县警察局去保安,我一定要让你好看。”柳琴心中苦闷,没有了丈夫,她时常要受到这些人的欺负,她外表坚强,实则内心,却很想要丈夫还在,能够帮她,保护她,跟这些人大干一架,可以让她得到片刻安宁。
“好啊,你去报警啊,你看老子怕不怕,老子又不是没去蹲过那派出所,不就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