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被谋杀的,那么凶手就脱不了嫌疑。”
“所以,凶手才再次冒险灭口。可是,如公子所说,陶徐氏的人头不能被他人看到,为什么凶手会在杀了陆管家后,不拿走人头呢?”
啪!元宝可怜的脑袋再次被赵昊启手中的折扇问候了一下,“那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人头早开始腐烂了。即使还能看到痕迹,凶手不会在有痕迹的地方砍上几剑破坏掉吗?重要的是不能让那两人说出曾在陶徐氏的脖子上看到有掐痕!”
元宝抚着饱受摧残的脑袋,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赵昊启继续滔滔不绝地向他说明:“凶手把邵老板房里的被套割开成宽条状扎成长绳子,卷住昏迷中的陶徐氏的双腿,再在脚部绑成单边蝴蝶结,解开结的一端让其在同一条绳子打结,因为绕着陶徐氏双腿的绳子宽且长,多绕几圈再绑紧的话,陶徐氏没有空间挣扎,也不会留下勒痕。凶手把解开绳结的一端取一层楼高度的长度,穿过水井上方栏杆上镂空雕花挡板的洞,绑紧在上头。随后,身强力壮的凶手捉住绳索从挡板旁边将陶徐氏头下脚上地抛入水井中。”
“哇!这个凶残的家伙好狠毒,那样子陶徐氏不就是被倒吊在水井里吗?”
“这样即使水不深,上身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