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猴子的!”
翠晴叉着腰发出冷蔑嗤笑,“是您故意胡说来耍我们的吧,那些不都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元宝不住点头,“翠晴说得对。”
“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我说的没错!”赵昊启气恼地别过头,不再理睬翠晴了。
元宝赶忙打圆场道:“我们还是别再争论不休了,无论真假,现在我们都不清楚,这些都暂且先放一边。你们难道都不好奇昨晚潆香楼有些什么贵宾?”
赵昊启眼珠一转斜看向元宝,不屑地道:“哼,用得着猜吗?瞧你那翘尾巴的样子,莫不是那日摘花宴上的人都在?”
“不是全部,而是同时那天在幸运阁受邵老板招待过的人都在。那些贵宾就是候补知县汤康荥、邢参军、王达朋、窦永庭和童师爷。”
“哦?有那么巧?”
“就那么巧。而且,他们除了窦永庭和童师爷在十时十五分离开,其余三人均在潆香楼过夜。”
“你可有打探过中途他们是否有离开过?”翠晴问道。
“不劳吩咐,我早向陪宿的妓女问过了。”元宝一副得意模样,“他们都没有长时间离开过,上个茅厕之类还是有的。要是如公子早些时候所说,那人就在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