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您不太服气,估计您的话他是听不进去的,说了也白说。”
“那也得提醒那些鸡脑子的衙役,不然再发生些什么事就不好了。”
元宝听他那么说,有些紧张了,“不会再闹出人命吧?”
赵昊启表情凝重地慢慢说道:“难说,希望不会。”
“我马上去跟那榆木脑袋的向都头说。”话刚说完,元宝拔腿就往外跑。
可惜,他的一番好意只换来向都头的几个白眼和两声鼻孔里喷出的冷哼,“小孩子懂个啥,回家玩去,别来瞎搅和。”毫不客气地把他给撵出门外。
这天晚饭过后,潆香楼看守后门的老龟奴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老龟奴剔着牙打开门。门外站着昨天一大早就敲门把他给吵醒了的乡下汉子,那汉子还是那么可笑地披着蓑衣戴着斗笠。老龟奴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来人含糊的声音从被压得低低的斗笠下传来,“三娘喊我来替她办事。”
老龟奴让过一旁,“她这会儿正忙着,你在那房里坐一会儿,等等她吧。”说着,手指往回廊尽头龟奴们的房间指去。
来人缩着身子钻进了门。
没一会儿,位于厨房与龟奴房间之间的暗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