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又起鼓掌之声。
过了一会儿,窦威说道:“各位盛情窦某已领,窦某酒量浅已有醉意,就不再奉陪了。各位请!”双手抱拳朝席间一拱。
众人纷纷笑道:“窦大人不用自谦,京城谁人不知窦大人的海量?”
“哈哈,可是待会儿窦某人还要陪犬子到隔壁参加摘花宴呢,可不能喝醉了。”无论众人怎么说,三杯过后,窦威就是不肯多喝了。
“说的是,贵公子后年就是戴冠之年了。”童师爷见风使舵,将话题扯到窦威身边的少年身上。窦威的这个儿子他未曾见过,听说是庶出之子,之前一直放在乡下养,去年长子意外身亡,身旁无儿的窦威才把这个小儿子叫来京城。
听到童师爷将话题转向窦永庭,在座的其他人连忙抢着巴结,各种溢美之词铺天盖地般抛来,什么“虎父无犬子”之类的,让坐在窦威下首的窦永庭听着羞得抬不起头。
“永庭。”窦威沉声低唤。
听到父亲的叫唤,窦永庭连忙抬头,神色慌张地望向父亲。
窦威轻轻皱了皱眉,语气平淡地吩咐道:“替各位叔伯斟酒。”
“是,爹……父亲。”窦永庭结巴着答应,站了起来,伸手要从小二手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