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窦威办事不力,大人时不时责令其加紧查办,不就可以对上头交代了?”
“原来如此。”京兆尹深锁的眉头舒展开复又紧锁,“只是花魁找不回来的话……恐怕还是不好交代啊!”
“是的。”童师爷点头认同。
京兆尹一脸愁容地叹了口气,“窦威要是终归找不回来该怎么办才好?”
“大人,也许您该不时到丞相府里向侍郎大人禀告案情进展。”
“可是……我并非刑部辖下的官员,到相府禀告于理不合。”
“大人不是说了,案子牵扯上相府的公子,这可是个好借口,可以给大人跟相府搭条桥。况且,就一个小小的花魁,没多久,那位九公子定然会淡忘此事的。大人无须太忧心。”
京兆尹一扫愁颜,笑了,“童师爷说的是。”
“只是……这真的会是流寇所为吗?”京兆尹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心腹幕僚,“你不是说了,那天中午你邀了王达朋一同前往潆香楼散心,王达朋与幸运阁的老板邵贵昌两人间不是有些过节吗?会不会是……”
童师爷捋着八字胡,一副迷惑不解的样子慢慢地道:“我也曾疑心过王达朋,只是,他一直与我在一起,不曾有落单的时候,那邵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