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启不满地敲了一下元宝的脑袋,“怎么可能是香案啊?有用的也只是香炉,不,准确来说是点燃的檀香散发出的浓郁香气,以掩盖尸体的味道。快用你的猪脑袋想!”
“是披帛?”
“对!已经换了大红吉服,怎么可能不把披帛与衣服一同收起?”
元宝惊讶地发出“咦”的一声,没想到自己居然猜对了。
“还有一样呢?”
“这个……”元宝歪着脑袋皱着眉,支吾了半天。
赵昊启忍不住又往元宝脑袋上一敲,“是椅子,不是已经有一张坐墩了吗?还需要椅子干吗?当然就是多余的,笨蛋!”
“我说公子您才是笨蛋!”一把清脆如黄莺啼鸣的嗓音突兀地插入,一名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叉了腰站在他们身后,“时已入秋,夜深风凉露重,居然光顾着嘀嘀咕咕,只穿了里衣就在窗前吹着湖上来的寒风。公子是个三岁的小孩不懂冷暖也罢了,元宝你才十岁吗?为什么不让他穿上外衣?”少女嘴巴快速地张合,白葱般的指尖直戳元宝的鼻子。
元宝被少女一大串诘责骂得心虚,缩了脖子垂下头。
“我才不是三岁小孩!”赵昊启不满地大声抗议。少女是专门服侍他的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