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县令,自上任以来,将靳水县治理得井井有条。一个月前,靳水县忽然传来噩耗,说丘杰一家三口在外出的时候遭遇了强盗,全部身死......”过了良久,丁仲堂缓缓睁开双眼,声音嘶哑地叙述起往事。说到最后,丁仲堂停了下来,老泪纵横。
“强盗?丘杰在生前没和您说过什么吗?”风凡有些难以置信。
“三个月前,丘杰回来过一次。他曾经和我说过,靳水县的牢头秦城岳素来和他不和。后来他发现了秦城岳私自开矿,准备回去后将其查办。可是丘杰回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那一面竟然成了我们父子二人的诀别!”说到最后,丁仲堂的声音有些颤抖。
“二叔,你不必过于悲伤,我会将这件事情查清楚的。”风凡脸上带着坚毅,沉声说道。
“你一定要小心。”丁仲堂已经知道风凡的是一位修真者,所以并没有阻止风凡。风凡住了几日,和丁仲堂叙述了离别之情,在数日后离开了。
靳水县内人流涌动,虽然只有几万人,但都集中居住在县城内,而靳水县周边地域辽阔,但很少有人居住,所以靳水县外围显得很荒僻。
眼前是一座酒楼,酒楼的牌匾上镌刻着“春风楼”三个烁金大字。春风楼热闹非凡,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