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胡说!乌伏虎几乎是一天三顿都喝酒,不过,是好酒他就多喝,坏酒喝得少,奸着哩。一见是杜康,那就没命了。喝完后,我俩一块儿下了车。我说我有我的事,他说分手,不过,以后还要找我。我想,你一个死鬼找我?就这么回事。”
“说完了?”
“完了。”上官杰像是思考的样子,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说。
“那天挺热吧?”古洛随意问道。
“哪儿呀!下着大雨,可大了。我们俩都没带雨伞,穿上了雨衣……”
“他穿的什么样的雨衣?什么颜色?”
“就是……一般的雨衣,颜色记不住了。”
“他和你一起出了车站吗?”
“没有。一下车,我就赶紧走了,怕他死在我面前。”
“没回头看看?他没跟着你?车站就一个检票口。”
“没有。我们尽量分开走。”
“为什么?”
“不为啥。就是干我们这行人的习惯。”
“你们这行人,哪行人?”古洛盯着上官杰。他知道如果他抓住了要害,上官杰至少会有所反应的。但上官杰很随便地回答道:“就我们这些走黑道的人。也就是蹲过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