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学历已经显现出它的重要性了,当然还没有完全进入现在的学历社会,古洛要想一想才能接受这个现实。
“那这么说,给你们钱是同情你们了?”
“我想是吧。他说,养个孩子不容易,都这么大了。再说,孩子和他儿子还有那么一段感情……他还哭了。”
“仁义呀!”酒鬼好不容易插了一句。
“给我拿条湿毛巾来,你这头发有多长时间没洗了?”古洛脸上泛起厌恶的表情,看着右手掌。
“谁知道?有一个多月了吧。”倪雅芸的父亲若无其事地说。
雨还和进这个破败的家庭时一样,死不死活不活地掉下几滴。但天气更阴沉了,路灯都亮了起来。路过的汽车也亮起了前灯,街上行人稀少,走过来的人几乎看不清脸,宽大的雨衣在阴暗中飘荡着,阴森森的,好像不是人穿的。
“这个女人真怪,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胡亮很不能理解。
“这就是女人,尤其是没有教养的女人就是这么……怎么说呢?也是一种任性吧。”古洛很了解这些女人,但他也知道下层社会的男人也是一样。
“你怎么知道那个男的没说实话?”胡亮带着几分佩服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