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仇人太多了,要是动机是仇杀的话,足有一个班的人想当凶手,就连他小舅子都恨他打他姐,想宰了他。不过,这些人我们详细调查后,大体上都可以排除,有的住院,有的下海去了南方,有的有确凿的不在犯罪现场证明。”
“大体上是啥意思?”李国雄不满地问。
“我们的意思是说,这小子‘文革’时是有名的造反派和打手,得罪的人太多,可能有我们漏掉的人。”
“继续查。你们呢?”他问另外两个刑警。他们是去调查魏有福最近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大买卖,当然是有问题的买卖了。
“这小子做生意不行,说了不算,算了不说,没信用,没人愿意和他做买卖。现在他还欠着钱呢。不过,有人说,他前几天说要去深圳,说那边生意好做,他靠着朋友认识了一个香港人,但那人估计他是吹牛。”
“嗯。挺好。”李国雄心里非常焦躁,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这时不能显露出他的气馁来,以免打击部下的情绪。
“看样子和那个案子有牵连,只能这么解释了。但这其中的关系在哪里?难道……”他还来不及想下去,门忽然开了,吓了他一跳。一直到后来他都奇怪,这门怎么能发出那么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