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武朝宗回忆,这个案子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奇特的案件,但并不是因为案子本身错综复杂,而是他在破案过程中,几乎所有的事实都和他预料的相反。赵白的汇报印证了这一点,下面李红的汇报使之更确定了。
“你说说吧。”武朝宗无精打采地说。
“我问了关绍祖的媳妇。她开始时不想说,后来说是怕她婆婆嫌她多嘴,他们那村子最不喜欢说话多的人,她婆婆也一样,就是没把自己算在内……”“哈哈……”武朝宗笑了。
“李红呀!没想到你说话还挺风趣的。”说完,他又笑,直到流出了眼泪,并且强烈地咳嗽起来。
“第二天她才跟我说了实话。你们猜猜是怎么回事?”李红打住了话头,他似乎受到了队长的鼓励,又觉得赵白的汇报很有意思,值得他学习,就决心在风趣上再加些悬念。
“快说!这是汇报,别搞神秘的那一套。”武朝宗沉下了脸。
“那我就说!他们家被人搜查过!”李红大喊着说。
“什么?”武朝宗的嗓门儿更大。他看了一眼赵白。在他叫喊前的十分之一秒,赵白的脸就更白了。
“真的吗?”他斜眼看着李红。
“可……我没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