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露水滋润,羞答答的绽放一般。
谭酒桶想要收起来,我却下意识的走过去,按住了他的手,将这幅卷轴打开。
荷花的旁边是一首唐诗,字体秀致,细看却是内中透着刚强,带着旧时代那些早已烟消云灭的文人风骨!
——洞房昨夜春风起,遥忆美人湘江水,枕上片刻春梦中,行尽江南数千里。
谭酒桶看了一眼,不是很在意,“这是徐公子的画,我和他约好,今天晚上过来取,这是他故友的遗作,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师的作品。”
我点头,“知道。”
然后,我把画轴卷了起来,对谭酒桶说,“谭先生,请您向徐公子问价,这幅画不适合他收藏,我买下来。画作我今天先拿走,支票,隔日奉上。”
勋世奉看了一眼画作的落款,原本不甚在意并且波澜不惊的他微微皱眉。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谭酒桶说,“麻烦谭先生。”
谭酒桶连忙摆手,“看艾姑娘和勋先生真见外!我知道了,这事情我会转告徐公子。勋先生,拿苏罗浮这幅金刚经?”
勋世奉摇头,“董其昌那副就可以,一共三个卷轴,谭先生算好了价钱,打电话到我办公室就好